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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江茹芸心灵的探索，给方宴揭示了两个关键的线索。
首先，龙兆学显然已向她传达了友善的暗示，期望她展现出足够的尊重，甚至亲和。方宴理解总经理的意图——既然认定两家结为盟友，自然希望江茹芸收敛其锐利的个性，以利于合作顺利进行，同时也对她的个人前程有益。
这无疑也是龙兆学智谋的体现。
第二个线索却让方宴稍感惊讶：她竟然说“真心感激我”？这个女子不是一直视我为竞争对手，对我充满敌意吗？怎么？现在竟改变了态度？
满腹疑问，方宴直视江茹芸，直到她眼神飘忽，斟酒时差点打翻杯子，脸颊染上了尴尬的红晕。
“真是的！为什么会这样呢？”此刻，江茹芸的内心独白再次回响，“我在他面前到底在紧张什么？太丢脸了！”
方宴暗暗发笑，举起酒杯说：“小芸，你似乎有些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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